虞归晚沉默，“……”
她那个时候刻意克制，没有在他们眼前薅花。
本来以为没有人知道她有这个小习惯。
可没想到，这男人早就已经看到过了。
不仅如此，还拍了照片。
她竟然没有发现。
拍了就算了，还要打印出来放在办公桌上。
江聿怀把杯子放到她的手里，然后抽走了相框，仔细小心地放回原位。
虞归晚看着他的动作，“……”
男人满意地收回手，看到她的目光，顿了下，“放心，除了我，没有人看到的。”
也没有人有胆子敢来看他的相框。
虞归晚：“……”
她喝了口水，才将那个学生的情况和打算跟江聿怀说了遍。
听完后，江聿怀微拧着眉心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虞归晚也没有打断他。
半晌，江聿怀抬眸看她，“我应该知道他的身份了。” 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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